绵绵醉醺醺的,没有气力抗拒,只觉得萦绕在他身旁的气味很熟悉。他的头疼得厉害,不容他想些什么。
至别院,守在卧房门口的花花和王德贵原本在闲谈,莫名地失去意识,双双昏倒在了门前。
门开了,又合上了。绵绵被放在了chuáng榻上。
他的鞋子被脱下,身上也被盖上了被子。绵绵碰到柔软的chuáng褥,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。
绵绵哽咽着说:“二哥。”眼角已盈出了泪珠。
有谁轻抚着他的脸,揩去泪痕,唤了声“绵绵”。
绵绵将小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,还在唤“二哥”。
绵绵夜里吐了一回,有谁给他拍背擦了脸,递了一杯茶水。绵绵只顾着吐了,仍是醉意朦胧的,吐完漱了口就沉沉睡去了。
第二日醒来,见到白绒团兔子安稳地睡在他的枕边。
绵绵将兔子抱起来,放在被子上:“咦,你不是在窗台边的木雕盒子里么,是花花姐姐昨晚将你放在这的吗?”
兔子睁开了眼,满脸惺忪,一副被吵醒的模样。
“二哥你醒了!”
绵绵怕被门外听去,赶紧压低了声音:“二哥你终于醒了,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,我很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