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在掠夺,在占有,qiáng硬得不容抗拒。在他的记忆里,二哥都是温柔怜惜的,从来没有像这样满含攻势,又或者说是势在必得。
哭到后来绵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,只觉得头有些疼,腰身和腿也酸软得厉害,头发和着泪水粘到脸上有点难受。
云湛问:“没有要jiāo代的了?”
绵绵哭着摇头,求哥哥饶过他。
云湛抚着他的脸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:“那便是反省不够深刻,不饶。”
绵绵哭得抽抽搭搭的,倒是很温顺,也很迎合,没力气就搂着云湛,一遍一遍喊着“二哥”。任谁都会听得心软。
夜半清醒过来的王德贵听到些许动静来敲门,轻声问绵绵睡了没有。绵绵惊得睁大了泪眼,有些害怕地小声喊了“二哥”。云湛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,仍是无情冲撞,长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轻巧地抚至莹润的膝头握住,得空还在他的脖颈上吻了吻。
王德贵见迟迟没动静,只当是绵绵已经睡着了,便不再敲门了。
绵绵咬着手臂,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来。他想央求二哥再施法,可偏偏疼了他两千年的云湛丝毫不疼惜,吻了吻他的耳尖道:“绵绵可得忍住了,不然门外的那位就得听见了。”
第二十五章 偷情
其实云湛在王德贵来敲门后就设下了结界,外边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。绵绵又笨又好骗,忍了一夜,把嘴唇咬破了皮,眼睛哭得像两只桃子。
清早绵绵睡眼朦胧地醒来,看到自己被二哥抱在怀里。裤腿被撩起,膝盖处有些温热,是二哥在动用妖力,让原本磨破的膝盖愈合如初。二哥将手覆在他的眼睛上,红肿消了下去,又在破皮的唇上也施了点小法术。
绵绵清醒过来,尚未开口就咳嗽了几声。云湛随手变了杯茶水,喂到他的唇边。
绵绵像是渴极了,自个儿拿过茶杯,咕咚咕咚喝了下去,喝完后眼巴巴地望着他,嗓音沙哑地说:“还不够。”
云湛微动手指,茶杯瞬间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