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说:“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把你做成红烧jī了,以绝后患。”

岁卯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:“什么玩意?什么狗东西?”

绵绵懒得搭理他,坐到桌子旁边等二哥边发呆。

岁卯推搡他一把,说他饿了。绵绵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给你带了俩馒头,刚刚掉在chuáng上了,你chuī一chuī将就着吃吧。”

岁卯从被褥上捡那俩馒头,满脸嫌弃道:“不是吧,就俩馒头。好歹来碟小咸菜吧。”

“你爱吃不吃。”

岁卯忿忿地咬了一口馒头,不说话了。啃完了,自个儿就拖了草席出来,铺在地板上,舒舒服服地躺下去睡觉了。

绵绵说:“你还敢在这里睡,不怕我二哥回来宰了你?”

岁卯翘起二郎腿,抖啊抖:“不怕。我觉得你二哥也不像是个冲动的妖,否则刚刚就该一剑杀了我。”

“你还真是心大。”

岁卯优哉游哉地说:“老子的爹可是晖贺仙君,量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。再说,老子是来蓬莱山找媳妇的,又不是来跟你偷情的。咱问心无愧。”

绵绵轻“哼”了声,没再说话了。

到了亥时云湛才推门回来,那时岁卯鼾声已起,绵绵支着头昏昏欲睡。云湛才碰到绵绵的肩膀,就被惊醒的绵绵一个小擒拿——但是没拿下,云湛把他的手腕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