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本君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。他太坎坷了,很小就没了阿爹,阿娘也改嫁了。最爱他的二哥也战死在了耶罗城。”云朵说,“那时候我都害怕他会殉情,可是他比我们想象的坚qiáng多了。是二哥将他养得很好。你别让他再难过了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连谧神君望着兔子道。

“我知道有些话不应该问,但是我作为绵绵的阿姐,还是想问一句——神君你跟那个聆洇真的有过一段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如果你跟绵绵好了,就……就别再想着那个聆洇了,这样不好。绵绵好歹还是仙兔,那个聆洇可是境外无恶不作的魔魇,你就不要再念着他了。”

连谧神君道:“侄媳妇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?”

“不不不,我不吃。”云朵摆摆手,“我不多话了,我这就走了。”

连谧神君怀里的白猫看着她喵喵叫。

云朵笑道:“神君你养的小白猫好可爱啊。”她伸出手想摸摸它。

“它叫什么名字啊?”

“他叫聆洇。”连谧神君说。

云朵目光呆滞地缩回了兔爪子:“是……是那个魔魇啊,还……还是同名?”

“聆洇的魂魄暂时依附在白猫身上。”

云朵抱拳说:“告辞!”转身就拉着花花要离去。

“慢着。”连谧神君抱着兔子和白猫站了起来。

云朵停下了脚步,瑟瑟发抖地转过身去:“神君您不会是要杀妖灭口吧?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,花花也没听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