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呈誉却很霸道地轻笑道:“不行,都说不应该了。必须向你赔罪。”
苏翡白侧眸瞥了瞥他,道:“那你想怎样赔罪?”
段呈誉听得心里一乐,抬手摆正他俊俏光滑的脸庞,热乎乎的薄唇凑上去就乱七八糟地亲了一通,亲的间隙,振振有词道:“情人之间自然是亲一亲你就不气了。”反倒更显亲密。
苏翡白真要被他螃蟹一样霸道蛮横的思路气死了。他边躲着脸,边尽力将人推远一些,口中道:“你不如不赔罪,我一个人静静,或许还能消下去几分。”
段呈誉闻入耳,全当是情人打情骂俏的戏言了。差不多把他大半张脸都用嘴唇轻碰了一遍才罢休,最后一口亲在唇上。
完后,他又用健劲的双臂将苏翡白反抗的手腕锁住了,口中道:“好了好了,不亲了。”
苏翡白凌厉地瞥了他一眼。
段呈誉道:“走之前还得说件事。”
苏翡白没表示他想听的意思。
段呈誉继续道:“明日|你和蔻丹人骑马下棋,本侯也去。”
苏翡白撩了下眼皮,没赞成也没反对。
段呈誉道:“这下真走了。”
苏翡白听到这里,便执起羊毫笔,继续写字。
段呈誉看他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,笑呵呵道:“怎么不挽留一下?不睡在一张榻上,备间客房也行。”
苏翡白撩了下眼皮,边作书法,薄唇只吐出一个冷冷的字,道:“走。”
段呈誉轻笑,点点头:“走了。反正明日还要再见的,只要边境不打仗,天天见。今晚不留,明日就是小别胜新婚。”
苏翡白:“……”。真想把砚池里的墨全洒在他脸上。还糟蹋了他的好墨。
翌日上午,蔻丹和大启的使臣一齐去京郊的草场跑了一圈马。段呈誉也在其中,借口仍是“代君视察”。
怪就怪在蔻丹女子的确美艳,作风又不甚矜持。不到外交结束,魏武侯心里是不会放松的。
骑过马,下午切磋棋艺,傍晚便是接待蔻丹使者的宫宴。
到傍晚时,系统:“任务第二十四:在国宴上,向段呈誉敬酒三杯。
时限:宫宴结束前。”
敬酒三杯?那么宫宴上的坐席不可远隔,否则行事不便。
坐席安排并非苏翡白经手,他问同僚,道:“宫宴座位是如何安排?”
同僚道:“按以往习惯办的。”
苏翡白:“……”,那他与段呈誉岂不是连对方的脸都远远见不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