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娘道,“就是没瞧见哩!那小姐回府后,奴家再去看,那小姐回来时已经不是那小姐了。”
灵然又皱眉,这句实在听不懂。“说的再明白点!”他不耐烦道。
小七娘迟疑了半晌,眸子水润润的,眼见着又要哭。
旁边几个精怪帮腔道,“和尚莫怪!她刚修成人形不久,说话不利索。”
“那找个说话最利索的来!”灵然手一指,对那腹大如斗的怪物道,“你先说说,它这话是想表达什么?”
大肚怪与小七娘咬了一会儿耳朵,回头向灵然解释道,“小七娘的意思是,她见到那位钟小姐失踪时,还是那个小姐,但是在一个多时辰后,那无缘无故从山路上哭泣着走回来的却不是生人了。回来的是个阴魂。”
灵然有些毛骨悚然,在这夜色中越发觉得很冷。
原来如此。
这阳间事他尚且理不清,阴间的事就更管不着了。
他只是奇怪。“即是已经死了,难道回家还能悬梁自尽再死一次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,”那蝎子精也不敢肯定。“只是那小姐呃,那钟小姐悬梁自尽后,奴家特地去瞧过,的确是又变回那小姐了。”
这话颠三倒四,但灵然好歹听懂了,敢情钟小姐尸身还在府內。他关心明溪老和尚的下落,忍不住追问道,“那这场官司官府到底是怎么判的?”
“说是明溪老和尚操纵人生魂,坏人贞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