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玫瑰连哭带诉,却刻意哭的楚楚动人。眼泪坠在睫毛上不停轻颤,杏子眼内有万千句话欲言又止。只不停地嘤嘤啜泣,贴着张爷,恨不得将他揉搓成一团火。
张爷果然按捺不住,皱眉道:“江南女子就是麻烦!行行行,爷给你做主!那个不长眼的是哪家,明儿个叫兄弟们去踏踏场子!”
红玫瑰转悲为喜,还没来得及开口撒娇撒痴,冷不丁下巴叫一只手握住。粗粝的指腹大力摩擦了几下,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拧。
“但是今晚上,你要是曲儿唱的不好……”
“爷您放心!您爱听什么我唱什么,保证比那树上的黄鹂鸟儿还脆还嫩!”
红玫瑰这次真的含了两泡泪,疼的。
大手松开,张爷笑了两声。“我听着美有啥用,得我娘夸你!这些个曲调儿,就她懂!”
随后手拍了拍红玫瑰的肥臀。“好好唱!唱的老太太高兴了,爷有赏!”
“哎——!”
“开门!快开门!”
隔天下午,金陵路99号白公馆的大门叫人拍的啪啪响。白公馆帮佣刚打开门,哗啦啦从外头冲进来上百个荷枪实弹的大兵,那佣人吓得连忙躲到一旁。
旁边的见势不妙,立刻冲上楼去报告老爷。白秀山却不在公馆内,想是忙着给青柳大郎与苏十三打点去了。青柳大郎与苏十三两人刚换好衣服,从上头提着个皮箱下来。
佣人慌慌张张站在楼下,朝上面喊道:“大少,不好啦!外头来了许多大兵!”
“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