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只能在兄弟面前遮掩,说姮娥的家人将她换出,但若不得不死药,我东夷还是将有大难。
众兄弟并不想姮娥也来,担心她腹中孩子。
月当时顶着姮娥的样子扑入我怀中哭诉,说担忧多日,孩子已经失去,如今便是死,也不想和我分开。
我当时浑身僵硬,却只能帮她遮掩。
晚上,兄弟们都远远避开,将我与月凑在一起。
月轻笑起来,那是姮娥的面容,可那气质眼神,在她不伪装时,让人永远不会错认。
有月的加入,以前荒芜的土地总是会诡异地出现各种死猎物,新鲜的仿佛刚刚死去。
我也总是能提前发现各种陷阱,各中隐蔽的埋伏。
众兄弟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敬仰,但只有我知道月总是在悄悄地笑。
我曾经很羡慕月的肚子,她的肚子里装的食物永远不会腐败,如果用来储存粮食猎物,一定有用。
月只是看着我的眼睛,微笑道:怎么,也想我给你生子?
于是我再不敢看她肚子。
一路上,从兄弟惋惜她失去腹中胎儿,对她几乎照顾的无微不至,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照顾。
更让我惊异的是,似乎对我们从前之事,她知之甚详,掩饰之时,都不必我来帮助。
我也问过缘由,她只是笑道:本只是关心射日弓之主,但谁让姮娥与你行影不离呢。
我那时心中复杂,也不知如何说。
这么些年,她竟一直关注于我,是不是因为姮娥,她才拒绝……不,不可再想,如今姮娥已是我妻,而月,只是月。
只是我的兄弟们还以为我因子嗣而冷淡对她,途中几多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