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“我也不要求你定要做到什么,只是……阿惠,我们终于是南荒王族,若真到南荒有难之时,你莫忘记自己人族之身”
那人遗言尤自在耳,更是他今生唯一亏欠之人,孔雀不是不知道。
但刚刚听到孔雀说是为见他而来,虽心知多是托词,但还是心中一缓。
“怎么办,我忘不了你。”孔雀熟练地扑到他怀里,说的痛苦,但上下其手的爪子却完全感觉不到心痛这种小事。
“我不劝你,你也不必多说。”情知此事无法可讲,姬惠也只能叹息。
孔雀从不会和他商量如何破阵,就如同他不会去劝孔雀就此认命一样。
二人心知,若有那日,便是你死我活。
别无他途。
“你真狠心。”孔雀已经把头探到他衣襟里,听到此话,抬头看他一眼,“不过好像我也是。”
“本应如此。”姬惠也懒得让他撩拨,左右此间无人,便顺势倒在树桠之上。
孔雀得此优待,险些留下口水,终于不用再玩泥巴了。
脱去雀羽的孔雀轻拢慢捻,一边挑逗,一边在他耳旁轻声:“阿惠,听说那夏王最近常去见你。”
姬惠伸手插入孔雀蓝发,随口道:“那等小儿,你何必在意。”
“总会长大,不得不防啊。”孔雀修长的手指向下游移,手下肌肤温润如玉,细致如绢,在他唇下留出暧昧痕迹,更让他身体硬的发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