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竹。”向非凡又喊了一遍，他说：“雨灵珠的灵识没有消失，我可以帮你救他。”

“雨……灵珠。”雨妖似乎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一样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。但她显然还有些意识，听见雨灵珠三个字，缓缓收回了手：“帮我……救他。”

向非凡松了口气，又猜对一回。之前宰大说，自己站在雨里，却没有被雨妖杀死，他就猜测雨妖尚存有一两分理智，只要想办法唤回，就可以和对方沟通。

“雨灵珠在祭祀手里，我有个办法能把雨灵珠夺回来，但需要你的配合。”

“怎么配合？”雨妖似乎清醒了些，说话也变得流畅起来：“祭祀的法术克制我，我，打不过他。”

“没关系，祭祀交给我来对付，我需要你帮我对付一下其他人。”向非凡说：“但我首先要确认，前天晚上，你有没有杀过三个头发分别是绿色红色黄色的青年。”

“没有。”雨妖摇头。

“昨天呢，有没有杀过一对住在村南边的情侣？”

“没有。”雨妖补充道：“昨天那边有结界，我进不去。他们杀了人，丢在井里。”

“那人长得和我像吗？”向非凡又问。

“像。”雨妖凑近向非凡旁边，闻了闻，摇头：“但不是你。”

向非凡有些好笑地想，所以这雨妖还能靠味道认人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