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完钱，两人挑了个前排的双人座，向非凡才小声对桑景明嘀咕：“你这个到底什么人设啊？”

“胆小怕事。”桑景明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说。因为实在做不出来胆小怕事的表情，只要低着头靠刘海挡脸了。

“噗。”向非凡弯下腰，把脸埋在胳膊里，笑够了才抬头：“难为你了，那你刀呢？”

“在口袋里。”桑景明瞥了他一眼，有些不放心地提醒道“这样不会崩人设吗？”

向非凡压低声音道：“没事，我这次买的福袋，里面的内容叫做ooc进度表，可以实时在脑内查看自己的ooc程度，我刚看了眼还是零。看来这个ooc指的应该不是上帝视角，而是某个特定视角。”

两人正说着，一个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一脸疲惫地走上车，还没等乘务员开口，他就把预先准备好的五元钱放到了对方面前的投币口，然后看了向非凡这边一眼，向非凡装出凶狠的表情瞪了对方一眼，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，走路差点踩着自己，踉踉跄跄地跑到了后排，坐在瘦弱青年的邻座。

向非凡转头，困惑地问桑景明：“我瞪眼有那么可怕吗？”

“不可怕，可爱。”桑景明认真地回答，顿了顿又说：“他刚才确实有些反应过度了。会不会跟你的隐藏身份有关，而他刚好见过你的照片？”

向非凡又试探地回头瞪了一眼，对方直接把脑袋缩到了椅背后面。向非凡：……

向非凡想起身去找男青年问个究竟，屁股刚抬起来一点，就发现脑内的ooc进度从0变成了10，向非凡只好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。

向非凡把事情和桑景明说了，又说：“这个新上来的青年对我的看法，似乎会影响ooc进度。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