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嘴唇舔舐到沈绶的下巴,然后是他细白的脖子,我叼起他右侧脖颈的一小块皮肤啃咬着,然后听见沈绶微微喘出了声。
黑暗里,我什么都看不见,但我猜他脖子这一片一定都红了,在我嘴里的这块皮肉由其是,或许还带着淤紫。
“有点疼……”沈绶轻轻地说。
我换了个位置,把头埋在沈绶的肩侧,舌头沿着他的锁骨轻舔,他太瘦了,锁骨突出得厉害。
“哈哈哈。”沈绶轻轻笑出声,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,最后抚上我的头发,细长的手指穿插在我的发根之间:“你的头发太硬了,蹭得我的脖子好痒啊。”
我低声说:“我下面也硬了。”
沈绶的声音里带着俏皮和疑惑:“下面是哪里呢?你指给我看看好不好?”
我恶劣地挺了挺下身,用硬起来的地方隔着衣服蹭他相同的部位,满意地发现他也硬了,我问他:“这么黑,你看得清楚吗?”
“看不清,唉,这可怎么办啊。”沈绶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。
我拉过他带着凉意的手,放在我的胸膛上,说:“你自己找找?我的宝贝这么棒,一定可以的。”
沈绶应了一声,他冰凉的手窜进我的衬衫里,皮肉相贴的感觉有一点诡异,我忽然想到当年去蛇博物馆游玩时参与的一个项目——和蟒蛇合照。
蟒蛇冰凉又粗壮的身体缠绕在我的脖子上,我总感觉他蓄势待发,想要绞死我,于是我僵硬着脸拍下了平生最丑的一张照片,然后躲得远远的,甚至还在纪念品区忿忿不平地买了袋蛇肉吃。
沈绶的手就像蟒蛇一样冰凉,但他的手很单薄,就像他自己一样。他的手贴着我的皮肤游离着,来到我的左胸口,手指时不时略过我的乳尖。
沈绶掐着我的乳头,轻声问:“是这里吗?这里硬硬的。”
他可真是调皮,但是我这里并不像他一样敏感。我摸到他光裸的两腿之间,时轻时重地抚弄着他,听他小小地哼出声之后又拿开。
沈绶不满地蹭了蹭我。
我无声地笑了笑,说:“你猜错了,没有奖励。”
“好吧,好吧。”沈绶抱怨着,我猜他淡粉色的嘴唇一定不满地嘟了起来,暗自表达着主人的抗议。
沈绶冰凉的手向下摸去,摸到我的小腹:“一二三四五六,六块腹肌!”他的手指绕着我的肚脐打转,然后顺着腹肌的纹路上下滑动:“这里也很硬,所以我猜对了吗?”
他用那种很天真的口吻问我,就像他什么都不懂一样。
我当然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样耐心地教导他:“还是不对呢。”
沈绶的手又继续向下探去,伸进我的内裤里,握住我的下体,手指在上面欢快的跳舞:“这是什么,好大哦,也是硬硬的。”
“嘶……”我抽了一口气,“你的手好凉啊。”
有点丢脸,但是我还是必须承认,我被冻得有一点点软了。
我不动声色地把沈绶的手抽出来,挨个吮吸他的手指,间或轻咬他的指尖,等到他的手指头都变得湿漉漉了,我便说:“要给你奖励了。”
“奖励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