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连在一起,双双侧倒在床上,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,我趁着这个姿势,又往前顶了顶。
沈绶推推我:“不要了……有点疼,你不许再动了。”
“嗯?”我笑了笑,“这么霸道,又要马儿跑,又不给马吃草。”我作势往外抽,“那我要拔出来了……”
沈绶不做声,但屁股向着我的方向挪了挪,又把那一段吞进去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我就放在这,不动,好不好,都听你的。”我蹭了蹭沈绶的脖子,落下一个吻。
“也别……全不动。”沈绶拉着我的手,放到自己胸口:“你弄弄这里,弄弄我这里……”
我当然却之不恭。
我边揉着,边听着他发出的小声的哼唧,心里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,填满整间房子了。
“对了。”沈绶突然说:“你为什么不开灯呢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:“你不是不能见光吗?”
沈绶:“我只是不能见正午的阳光……我还纳闷,你为什么点蜡烛呢。”
我感觉有点丢脸,给自己辩解:“我这不是……为了迎接你吗,这大晚上点个蜡烛,多有气氛啊。”
“睡觉睡觉。”我又往前顶了顶,用腿夹住沈绶的一条腿,把他抱得紧紧的,“终于可以抱着你睡觉了……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14.
和鬼同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
我猜我肯定不是第一个和鬼谈恋爱的人,那什么,翻翻聊斋志异,里面全是我的前辈。
说不定天涯里那些鬼故事也是真的。
有一次我心血来潮,翻出那些帖子,挨个去找沈绶求证。结果他也不知道,一副迷迷糊糊地样子,表示自己也就是个城乡结合部的土鬼,从没见过什么大世面,并不知道这么多。
我还想写个什么“猛(划掉)萌鬼观察日记”来着。
样本有点小,不过无所谓。
我这一生,有他一个就够了。
对,回归正题,让我讲讲好玩的地方。
沈绶在现实世界里一直都是带着点透明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