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霜拿手一抹了下眼角的泪水,即使内心再难过再痛苦,此刻也不是可以任性的时候,“走,肯定要走,不走如何为父亲报仇。”
花畔抱了抱如霜,当年除魔时候她有看到,人间安慰人都是这样的,仿佛这个姿势就能带来更多的安全感。
如霜一下子知道了她的意思,心里很是感动。父亲走了许久了,虽然看到这幕还是很难过,但是没有当初那么撕心裂肺的痛了,而且自己现在其实和父亲一样,都死了,指不定谁先投胎。人死如灯灭,一去两成空。
花畔能体会到这种感觉,也许就跟之前她与花分离那般难受。那时候总以为花天下无敌,自己能陪伴他天荒地老,岂料……
等她哪天厉害了,一定要打爆那个所谓的恶。
在如霜他们走后不到一刻钟,天牢便便陆续赶来了禁卫军,他们发现原本守卫在天牢的人已经都七扭八歪的躺在了地上,分别探了探鼻息,都还有呼吸,只是晕过去了。
一盆凉水泼过去,在这个深秋,几个守卫砰的一个机灵,猛地跳起来,“谁敢泼爷爷我,找死。”
转头他一看眼前的禁卫军,一下子像焉了的白菜一样变怂了。
“你说谁爷爷呢!”走在最前面的禁卫军踢了一脚在他身上,直接把他踢飞了一步,都能听到骨头移位咔的一声。
他还得忍痛站起来,陪着笑脸:“长官,不是,之前有个人暗算我们,我们以为暗算的人又来了。”
“你们有看到长相吗?”禁卫军问。
“没有。”护卫都异口同声的回答着。
“没有?”禁卫军狐疑的看着他们,似乎不太相信,“怎么会没看到,这么多人一下子被干掉了!蠢货。”
护卫甲:“真没有,长官,我是背后被敲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