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尚书打开了信,三人一起看着,第一封是两个月前发来的。
母亲,儿子即将回京赴任,忽见路边雪中有一海棠花盛开,极其艳丽,不想一会却不见了。
还有另一封弟媳妇发来的,相隔不久,夫君最近很是奇怪,整日念叨着海棠什么的,还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,有时候梦里还喊着不要吃我。
然后就是最后一封,同样是弟媳妇的,夫君进来生了一场大病,妾身很是担心。好在来了个医术高强的,一下子就治好了,夫君最近特别爱吃肾脏之类的物品,有时候妾身还看到他生吃,妾身尤其害怕。
这是一个月前发来的,老夫人前段时间还跟长尚书说想去看看长大人,不过他马上要回京述职了,长尚书阻止了,算算日期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。
本来还没想多的长尚书也感觉不太对了,更别说其他人了。
“刑部的人快到了,先收起来吧。”三皇子道。
“我令属下去查探一下。”将军说道,她手下的兵多了去了,各种探听情报也是家常便饭,刚好遇到帮个忙也好,只是这汴京未免太不太平了一点。
“那就谢谢将军了,下官不胜感激。”长尚书作辑了下。
刚回京不久就撞上了两起命案,一个是他们要找的,一个是发生在朝廷命官的府上,将军眉头皱起,觉得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阴谋正在袭来。
将军突然手心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温度,另一只手牵住了他,像是在给予她鼓励。
另一边,花畔跟临渊走在回房间的回廊上。
花畔正想要说什么,临渊嘘了一声,把食指按在她嘴唇上:“待会回房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