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带的骨头是你的。”相泽几乎瞬间明白了。
“我行动地点在肉食加工厂,跳了绞肉机。”
听柳这么亲口说出来,相泽有些语塞:“活生生被绞成肉泥……”
柳注意着相泽,发现他只有不忍和另一种柳不讨厌也不懂的情绪。
他试图安慰相泽,“我头先被搅碎的,一下子就死成渣了,没多痛。”
“你辛苦了。”
“为人民服务。”柳下意识又回了这句,“说是这么说,可跳下去的时候,我没想着人民,我只想着你。”
“是么。”
相泽这样的语气未免显得冷淡,他向来这样,也许可以称之为应激性冷淡。
幸而他脸上裹着绷带,正因隔着这层薄薄的纱布。相泽起身,一手扶着柳的背,身体倾向柳。
距离不足一公分时,相泽停了下,视线与柳交汇,方才等到了许可般,嘴唇擦过柳的嘴角,落在他的唇上。
隔着柔软的纱布,传达热度,温柔而克制,因为在阳光正好的明净的窗前,似乎也带上了阳光的温暖。
“哐当!”
病房门被大力推开,美漫风的欧尔麦特闪亮登场:“我来——!”
看到病房内相泽和柳的欧尔麦特自动消音。
相泽侧身,柳从相泽肩侧探头看来的什么人,原来是欧尔麦特。
雄英不支持办公室恋情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柳清楚他们的关系不是主流。
尴尬中,出于这些考虑的柳解释了一嘴:“我睫毛进眼睛里,他帮我吹一下。”
相泽理解柳这么说的用意,默许的点了点头。
雕塑一般凝固着的欧尔麦特捂脸,胡乱指了指相泽。
“你裤子都湿了。”说完他夺门而出。
现在说水洒了还有人信吗?
还有得让欧尔麦特把病房门还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