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学生自然不能叨扰,于是他走了。
谢临云却不知道他刚走,那阁楼幕帘后面就走出了一个人。
周兄收的这个徒弟倒是不错,只是在那许青珂面前怯了些。
白发老者看向那人,当朝阁老都因那许青珂来找我,也不怪年轻人怯弱几分了。
早已当朝阁老十多年的钟元闻言一笑,综衣长袍曳地,他坐在了白发老者面前,煮茶喝茶。
根源在那试卷上,她必然写了什么,关乎通州动乱,而这动乱恐怕跟言士郎有关。
白衣老者放下了手中那本书,眼底晦深:言士郎那可真是一匹恶狼啊,更可怕的是一开始几乎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了一条狗。
一匹恶狼是不在乎他人性命的,若是通州动乱是他一手炮制
即便如此,君上也不会对他如何的,毕竟无关根本利益,动他就是动了朝局,除非言士郎触犯了君上的某个禁忌。
这也许只有那个许青珂跟君上知道了,不过也许言士郎也很快会猜到,毕竟他一向心机深沉。
钟元显然也有些忌惮钟元,哪怕钟元小了他二十岁。
两人都喝了半杯茶,白衣老者才淡淡道:那小孩儿真是通州动乱中的生还者?
嗯,我看着不像有假,但她也确有目的是瞄准言士郎的,她似乎也没有遮掩,才华横溢,聪明绝顶,而且必然深知君上的性格,且把握得极其隐晦又精准,让人忌惮,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后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