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换了他呢?
太子心惊的时候,往下看,果然看到一排字。
殿下想当傀儡吗?
太子表情顿然扭曲。
严松回到廷狱,最深的那个牢狱之中,防御森严,三步一哨。
他踏着阶梯不断往下走,走到最底部的那个庞大水牢,里面有一股让**呕的腐烂气味,只因那水池中隐隐有白骨,腐烂的血肉也就成了酸水。
这是让活人难以忍受的地狱。
素来儒雅雍容的言大阁老就吊挂在这水中,下半身已经开始腐烂。
严松的脚步声不紧不慢,踩着中间过道走到言士郎的面前。
寒门出身是有好处的,因为经历过最底层的痛苦,所以能忍旁人不能忍。
言士郎抬起脸,原本俊雅雍容的脸早已瘦骨嶙峋,他微微笑着:你不也如此吗,严松。
他们似乎是相熟的?
严松:看样子言阁老的眼里终于有了我这个君王爪牙了。言士郎轻笑:以前是不熟,也不想熟,最近几天才忽然想起你应该也算是我的一个故人。
严松面无表情,说说,我听着。
言士郎盯着他,因为说话,嘴角的伤口也会扯动,但他好像不觉得痛:那一年,我曾在那个人的府上偶然见过你一次,一个平凡的青年,身无分文,出身卑贱,连那府上的微弱花草都比他尊贵,也因此,我多问了一句,听人说是被夫人偶然救回来后来我再未见过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