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谁能以十九得探花入官场如斯风华的。
许青珂也并不享受这种尊容,她客气寒暄后,走向钟元等老臣,抬手作揖。
言士郎倒台,太尉傅太何又是个混人,如今朝野上下端是以钟元为首的,加上他名声不俗,又是老臣,民间对他呼声也挺高,已有人断言不久后钟大人就要问相了。
是以许青珂对他尊重也是有道理的,但她对老臣一贯礼数周全,从未因为一时崛起而轻慢于人,这让老臣们嫉妒他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宽容,不至于出手打压。
当然了,言家都被她用了几个月时间抄了,他们好像也没那能耐。
又非朝上,不必多礼,小许今日又处理了要案了?看你似有倦色。钟元问道。
倒不是要案,只是累计沉案,灰尘颇重,看着烦心而已。许青珂语气平淡,但老臣们怎听不出其中的讥讽,只是有没眼力见的人凑上来,纷纷说有许青珂在,他们部门累计的要案都不怕没人破了。
让我破?
这些占位食奢肚满肠肥的官员谄媚点头,许青珂却是一笑。
那要你们何用。
她离开了,在场这些官员一个个脸青发红,十分愤愤,甚至有人跟钟元告状说许青珂小人得志十分傲慢。
本阁在的,也听到了,但她说的挺好的,自己地头的事儿自己都处理不好,那要你们何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