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已经派了人去沿路查车辙印吧,看她是不是只到了那护城河拦截之地。
你真了解我。景霄笑了下,放下酒杯。
但我的人会慢一步,以避开血牙的斥候。
谈起血牙,屋子里内外两个人都有些沉默。
斥候已经动了,看来将来君上重新启用血牙的日子不远了。
这也意味着蜀国的血腥味会更重。
帘子里面的人背着手走出来了,夜深了,我这把年纪,身子骨也不康健,大半夜找你,也不能只为这件事,其实是来问你一件事。
景霄抬眸,看向对方,何事?
严松失踪了。
许青珂解下外袍子,赵娘子接过,一边说:车辙印已经处理过,中途换掉的马车也藏了,晚上府里的内奸肯定回去拓印车辙印比对,您放心,他会如愿以偿的,等下不管是哪一拨人只能查到公子您想让他们知道的,余下的我们会处理好,您也累了,可赶紧睡吧,明日宫里的那位肯定还要早早召见您。
许青珂颔首,洗了脸,赵娘子退去后,屋中烛火还有些微微,她披着单衣坐在床边,看着它。
过了一会,屋外有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子上。
许青珂隔着窗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让你最后确定他的死?
外面的人点头。
他不是一个只能单枪匹马的人,明明有人手,却非要独自前来,要么是真的要送死,要么就是要借我的手死遁。如果是前者,没有必要浪费时间,如果是后者,他之前中毒的时候还可以硬抗你们两人还不败,解药发作后你们更不是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