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珂一手按着书桌,一手垂落, 身体虽有不如人的姿态, 嘴上却说:自是没算到, 毕竟侯爷乃军中勇将,若是好此道就太可惜了。
可惜?景霄伸出手, 指尖勾了许青珂耳畔后的一缕发,摩挲,这发质尤其纤柔动人,且漆黑如墨,他刚刚站在身后的时候便能看到,且能闻到清雅秀美的发香。
当时他便想,这世间娇柔有哪几个有这一样一头青丝?
许大人这般姿容才叫可惜了,莫不是上苍为了让你不可惜, 才叫本侯来收了你?
莫不是男子调戏男子的路数都是如此?
许青珂抬眼看向景霄, 淡淡道:如何收?
景霄眯起眼, 眼眸狭长阴冷,却又怀着几分迷离, 自是把你的羽翼折断,收入私宅困着,日夜囚在床榻之间抵弄, 到时候许大人为保性命,怕也用不上这满脑子的权术,只能低低□□求饶了。
许青珂:于我们男子而言,情~欲之事或许更重于欲,既是欲,自是先有所念想,景侯若是真好此道,也就不会在说这番话羞辱我的时候自己先感觉不适了。
景霄是个正常的,许青珂很是确定这点,一个正常的男子,想到龙阳之好那等暧事,该是厌恶不适的。
显然景霄在辱许青珂的时候,自己先不能承受了。
景霄倒也不怒,只眸中含暗色,睨着镇定的许青珂,许大人不愧是本朝最年轻有为的御史大夫,掌刑狱,观察入微,可本侯却也觉得许大人好像并无不适,莫不是真擅此道有此念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