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冷清来自于心:一个人精于算计,攻于阴谋,注定她无法暖人心,因为连自己都暖不了。
她垂眸的时候,那种冷清带着几分萧条。
金元宝忽凑近,用庞大温暖的身体靠近了她的腿,毛绒绒得毛发传导了温度,许青珂一怔,低头看它,想了下,身上的清冷淡了些。
本是草原上的霸主,如此卖蠢,也不知你的族人会怎么想。可她又纵容了,伸手挠了下它下巴,可木牌子碰到了指尖,轻微脆响。
眼底柔软敛了些,许青珂手指往下滑,指尖勾住那木牌子,取下,指腹摩挲着上面还算新的刻痕,淡淡道:他今夜若是敢来,我就把你剁了炖狗肉。
金元宝:我这是又被迁怒了吗?可否申请断绝跟那厮的主仆关系?
说是这样说,但许青珂对师宁远那人会不会来也不肯定。
这是一个奇葩,她从前可把握他的动向,后来此人说要入赘后
放飞了。
再快的诡思也赶不上他放飞的高度。
可他又粘着她不放,越来越得寸进尺。
很愁人。
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,北琛在驿馆里面一度担心自家哥哥入赘不成会对许大人霸王硬上弓。
明森等人各下达了密令推波助澜。
而宫中蜀王再见了那个人,年级到了,兵败如山倒,发一次病就削了好些根基。
蜀王觉得自己很累,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是真的不好他是君王,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,就没人比他的优势更大,可他最大的敌人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