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琛炸毛了,就跟猫儿一样,全身炸毛其实一半是做给太子晏看的,想要转移注意力。
然而师宁远说:胡说八道,你这么笨,我用不着仗着聪明都能欺负你。
顺便还补充:而且这天下间谁能从小到大都被我师宁远欺负啊,就你一个人举世无双呢~
举世无双?呸!
北琛气得直锤胸口:气死我了!
太子晏有些怜悯得看了北琛一眼,也看向师宁远,问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。
上师可是去找了许青珂?
他得比较客气,但师宁远转头看他的时候却是另一副嘴脸。
漫不经心,又冷酷无情。
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全,也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,白白端着清高,竟还想去管他人的事儿?
他走进了水榭阁楼,衣摆飘荡,在月色显得如仙人,可那言语如刀芒。
他师宁远可不是对谁都温柔的。
太子晏脸色变了好几下,冷笑:我这样,还不是拜你所赐?
师宁远笑了,还会生气呢,会生气是好事儿,不若提刀去找那位扣押了你女人的父王拼命,要么去找那位逼着你父王的女人拼命
太子宴眉头紧锁,他终究只是一个琴师,从到塌上去晋国的路途开始,他就从未把握住自己的命运。
若是都不能,那就乖乖照我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