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许青珂身边鲜少有蠢人,哪怕是无言的原狼其实也十分聪明。
但许青珂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想多了。
然后就不再多言了, 赵娘子跟原狼对视一眼,都无话可说,而原狼也只能乖乖奉命出去。
他走了后,许青珂定定看了会他的背影,拿了笔沾魔,写下了一行字,纸张折起交给赵娘子。
这小子恐不会乖乖听话,真到了最坏的处境,按照这上面的做。
赵娘子神色凝重,双手接过小纸塞入袖内暗袋。
公子放心。
许青珂淡淡一笑,眉宇间未见惊惶,反比从前更加沉静。
但她们心知肚明,风雨欲来。
我等好一会了,走不走啊?妖灵适时出现,仿佛就等着许青珂似的。
许青珂踱步出去,又非是什么好事儿,明知凶险还赶着去,这些年怎越修越回去了?
妖灵踱步,跟在她身边,撩拨着自己的妩媚长发,柔声细语:妾身这不是对相爷您情根深种,难以自拔,想要跟您生死与共,火树银花
鉴于妖灵的这般姿态,到了温泉庄之后,许青珂果断选择要跟她分开。
妖灵此时还在跟礼部的人讨价还价,蔺大人,君上不是说相爷大人一人一个温泉池子嘛,妾身早已是相爷的人,自要随身侍奉左右,是吧,相爷?
她柔情似水得看向某相爷。
某相爷:不是。然后对蔺明堂说:此女患有癫痫,未免她发病冲撞他人,别让她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