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从前年幼的浮屠不也是他一手养大的么,可事实如何?
魁生收了心中的惊疑,只乖乖在禀报:阁主,白月溪醒了。
弗阮也只是嗯了一声,然后就专心看着落光吃饭,且在一边写字。
文字交流么?
魁生不敢言语,站在远一些的地方静静等着。
而落光看到纸上的字有些愣神。
那样子不像是不识字的,可又没有其他反应,直到弗阮将毛笔塞入他的手中,让他写。
笔尖在纸上停了好些时候,墨水湿透了纸张,弗阮也不急。
他知道这个人如果不是故意伪装,那就总能记起来的他会让他记起来。
不过弗阮也起身了,魁生默默跟上,等过了拐角才说:阁主,您让我们在他曾经在寺中待过的住处或者常去的地方搜查,但我们并未找到任何藏书或者其他可疑痕迹。
弗阮并未惊讶,因为他也去看过。
这位哥哥啊本来就不是一个平凡人物,怕是没失忆前是真正在避着他。
顿足,弗阮看着清澈溪流,忽问:宫中如何?
她被君上拘在宫内,十分疼爱
疼爱?弗阮嗤笑,指尖捻了一片叶子,淡淡道:恐怕小手都摸不到
魁生接话,可需要我们这边安排
弗阮回头看他,似笑非笑:你想让她当上王后?不怕她报复你?要知道,若是他真成了秦川的女人,枕边风一吹,就是我都得亡命天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