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子,尤其是娶妻过的男人, 如何不懂这是什么。
便是眸色暗沉,嘴上却很轻飘闲散。
挺激烈啊。
不是讽刺也不是调侃,又很散漫不上心,却让许青珂感觉到了莫大的碾压。
许青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 曾被侵犯过的地方如火烧,又冰凉。
拜师傅所赐。她神色淡漠,不欲跟这个人谈论这种事情。
在他的执掌下, 她的处境一直如此单薄。
脆弱不可一击。
若非几年前她感觉到自己体弱不长寿,大概也不会急着入仕吧。
当时所想
若是你多准备几年,或许你就赢了,可你比我还着急, 如今被男人这样欺负,看着有点可怜。
许青珂: 以前觉得可怜,现在不觉得了。
意有所指。
起码某个丢了妻子的好像也不怎么好过。
弗阮手起手落,手掌落在她的脖子上。
捏断这纤细的脖子?
弗阮该生气的,换做别人老早被剁成肉沫了。
但许青珂浅浅一呼吸,血管分明,他笑了。
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,里屋。
许青珂看到衣服的时候,沉默了一会,这衣服是她母亲平日里穿的风格。
可这并非体贴,反而在提醒她外面那个人当年出于报复让她经历了何等惨痛的失去。
阖眼,片刻后,睁开眼,眼里已经平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