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成应是不敢再问。
沈湛这个人,有时候你看着他做事全凭兴致,可事后你只要细想一二,就会发现,他做事从来不是兴之所至。
他有他的理由和别人不懂的路子。
一盏茶的时间,四下里多出来二三十人,卢成将石墩子都搬走,一枝花也没有的后花园里光秃秃的,比校场也小不了多少。
一群男人你一句我一句,嘈杂却更热闹,有人喊道:“爷,今天怎么练,有没有彩头。”
“让你睡三天醉chun楼。”沈湛指着说话的人,“你行不行。”
那人哈哈一笑,拍胸口:“爷,属下这体格,三年也不够啊!”
“出息!”沈湛刀一挥,吼道:“架靶子,分三队。赢了的来和爷要彩头。”
这是不定彩头,谁赢了说自己想要的。
众人顿时起哄,大家都知道,真正练兵时沈湛是严肃苛刻的,现在这样,不过是怕弟兄们闲的无聊,找找乐子罢了。
三两下的功夫,cao练的东西都摆好了,对着外院放了三个箭靶子,近百步的距离,看准头定输赢。
咻咻咻,三个人三支箭,不分高低。
哄笑声此起彼伏,卢成看着都开始手痒,偷偷摸摸的站队去了,队里的人却不肯了,推着他出来,“你掺和什么劲儿,这是爷给我们的好处,你不能白来捡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