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说让您不要乱走,还有……”随一很尴尬,挠着头,道:“还说记得抹药膏。”
真是管的多!苏婉如哼哼了两声开门进去,在桌上看到那瓶药膏,想了想还是仔细洗了脚将药膏抹上,“也不知哪里倒腾来的,有没有毒,试过没有啊。”
她念叨着,嘶嘶的吸着凉气,药膏很凉,但是却很舒服。
“算了。”她放了瓶子,倒在chuáng上,想到今晚的事又翻了个身,就看到chuáng上摆着一封信,她一愣翻身坐起来,站在窗口,窗外并没有人。
她想到上次的那张银票。
信是牛皮纸包着的,上面并没有落款,她拆开信里面就只有一张信纸,信纸上写着几个还算端正的字。
好好吃饭,养养膘!
除此以外,还有一句用朱砂笔写的,标了标记:记得想爷!
“神经病。”苏婉如将信拍在桌子上,“怎么哪里都有你。”
真的是,走就走了,她刚高兴要好些日子不见他了,可一转头居然给她留了信,“是怕我过的太顺心吧。”
她气的不行,抓了信揉成了一团丢在地上,蒙着被子就睡觉,咕哝着,“你才养膘,养一身膘!”
可一闭上眼睛,她仿佛就看到了沈湛正一脸怒意的盯着她,好像在说“把爷的信就这么丢了,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她翻身起来盯着那团纸,气呼呼的捡起来,抽了chuáng底的箱笼丢进去,上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