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三葆没说话,人到什么地步说什么话,他要是听不出来,他就不是司三葆了。
“你求他没用。”阮思颖笑着道:“你要求我。求我一人将罪责拦下来,你就没事了。”
窦娆明白,阮思颖说的没有错,她看着对方审视着,“你会这么做?”
“不会。”阮思颖贴在窦娆的耳边,“有人昨天就告诉我,说你会将我送去给朱公公。我还不相信,让她相信你不是坏人……那人笑着借给我一把匕首,说削铁如泥。若一会儿你真的做了,杀你还是自杀,都随我的便。”
“我不信,却收了那把匕首。”阮思颖道:“窦姐姐,我问了你很多遍,也不死心,想要你松口说不送我给朱公公,可是你无动于衷。你心里根本没有姐妹qg,你自私y狠的让人害怕。”
窦娆心头发寒,不停回忆着昨天的事qg,“原来如此……她还做了什么,她还对你说了什么。”
阮思颖笑,“她说她会帮我收尸,送我回平江府。”又道:“而你,大约只能去乱葬岗,说不定被人捡去,配一桩冥婚也算能葬个好去处。”
窦娆恶心不已,怒的发狂,“是苏瑾!”
“窦姐姐。你为什么不好好做绣娘,为什么要一心想着往上爬。”阮思颖道:“现在这样,都是你自己找的。”
窦娆呸她,满嘴的血,“我凭什么不能往上爬。人往高处走,我凭什么不能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