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婆子回道:“奴婢使了银子打听过,窦娆当时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韩正英还是不放心,她蹙着眉头,心口慌的厉害,“镇南侯回来了?青柳今天可去锦绣坊接苏瑾了?”
“没有。苏瑾今天一天都很忙,奴婢没有看到青柳去接人。”
韩正英端茶喝着,尽量让自己安定下来,婆子就道:“小姐不用多虑,这件事滴水不漏,司公公不会知道,也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又道:“您派出去的人今晚一定能进醉chun楼,将窦娆的口封住。”
她们怕窦娆扛不住糟蹋,有的没的都说出来。
到时候他们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。
第二日一早,韩江毅去了司三葆的府中,民福寺的和尚正在做法事,司三葆在外院见的他。
“你事qg忙,不用每日都来杂家这边。”司公公客客气气的和韩江毅说话,“杂家年纪大了也不中用了,过两日就写信回京,和圣上请辞,准备出宫养老了。”
韩江毅心头一跳,觉得司三葆今天很奇怪,“公公节哀顺变。”又道:“朱公公的事实在是可气,可您无论如何都要保重身体,不要和那些无知之辈一般见识,打了杀了你解个气,养老一说,对您来说还早的很。更何况,圣上也离不开您啊。”
司三葆撇了一眼韩江毅,杂家就是去养老,也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!心里这么想着,司三葆面上却是和煦的很,“得亏韩世子您,要不然杂家这心真是要跟着一起死了。”
“不敢,不敢!”韩江毅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