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让我去?”胡琼月笑着道:“我有个姐姐在常州,我想顺道去看看我姐姐。”
青红素来好说话,而且也不是大事,去常州来回三五天的时间,不会耽误多少时间,“行啊,那你收拾一下,明天带两个婆子去好了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胡琼月行礼,回房里略收拾了几件衣服,细软贴身放着,其实没什么值钱的,但却是从宫中带出来的,舍不得扔。
第二日,他就和婆子一起去了常州。
苏婉如是隔天给段掌事送葬时没有看到胡琼月,空闲时她和青红闲聊,“你们锦绣馆的来了多少人?我看好些人没来嘛!”
“就留了两个在家里守门。”青红回道:“还有一个去常州了,还有两天才能回来。”
去常州了?苏婉如问道:“是胡琼月吗?”
“是她。她说她姐姐在常州,想顺道去看看。”青红道:“我看她手里的活做完了,就同意了。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苏婉如笑了笑,道:“没什么,我就随口一问!”
等段掌事下葬后,大家将孝服脱了烧了,便各自三三两两的往城里走,苏婉如坐的马车先回去,直接去了胡琼月的房中,婆子见到她也没有多问。
她进门,胡琼月的chuáng没有异常,但是她贴身放着的几样东西不见了。
“还真是胆小如鼠。”苏婉如在她chuáng上坐下来,拍了拍枕头,“一点风chui糙动,就跟老鼠一样东逃西窜了。”
胡琼月其实无处可去,她的祖家也没有了,死的死散的散,就算还有人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rou,自顾无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