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好奇,这八个人一直守在这里,若有一日她们相继去世了呢。
登月塔怎么办?
她没有去山水馆,迫不及待的回了院子,将门关上,她拿出如月令沾了印泥在纸上落印,两个娟秀的字清清楚楚的拓在纸上。
如月!
是父皇刻的,他闲暇时便喜欢刻印章。
她用布细细包好,贴身放着,想了想又将“苏瑾”的那块印章一起收好,在桌前坐了一刻,起身将箱子从chuáng底拖出来,开了箱子她顿时愣住。
里面丢了十来张纸,有的皱巴巴的被她揪成了一团又铺平,有的则是看完后随手丢在里面。
都是沈湛那几日去扬州后,隔天给她来的信。
特别简单的信,内容单一的很。
她一张一张拿出来丢在chuáng上,又将随一从行宫里偷拿出来的赵衍誊抄的书拿出来,想了想用布包好摆在了chuáng头。
除了这些,就只有几件衣服,她迅速打包整顿好,将箱笼推进去,想了想拿了铜盆和火折子出来,看着chuáng上的那叠信发呆……
“阿瑾,阿瑾。”蔡萱在门外喊道:“你让妈妈买的零嘴买回来了,快去看哪,好多好吃的呢。”
苏婉如一怔,将所有的信叠好塞进自己的包袱里,又将包袱放回箱子里,从chuáng尾拿出要给蔡萱的布料,开了门,道:“我正要去找你,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