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非常的cháo湿,踩在船底几乎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,他伸手摸了船板,也是一手的水……
为了躲他,就住在这里,寻常娇滴滴的人,现在倒是能吃苦了。
等一会儿逮着她,非将她吊在船尾拖在水里走。
“哪间是她住的?”沈湛问道。
船东也不知道,回头去问管事,管事搞不清沈湛要找杜舟还是苏婉如,想了想就先推开杜舟的房间,里面打着女人的衣服,还有一件蓝花的褂子,他记得苏婉如穿过。
房间的被褥湿沉沉的,这样的被子不但不保暖,还会让人生病。
沈湛气的不得了,将衣服丢在地上,也不管苏婉如在不在,喝道:“小丫头,爷现在没耐xg和你玩游戏。数五声,你若是不出现,爷立刻回应天,将锦绣坊里的绣娘,一个一个的都剥了皮!”
他就负手站在走廊上,两头点着煤油灯,昏昏暗暗的,再往下还有一层,但已不住人,而是划桨工每日做事的地方。
他话落,没有人出现。
“一!”
“二!”
沈湛数着,耳朵里在辨别着各路传来的声音,除了水声,还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,像有好几只老鼠窸窸窣窣的偷着粮食。
砰!沈湛踹开一间房间的门,就看到里面有个女子正在换衣服,年纪多大看不清,但尖叫声绝不是苏婉如的,“臭流氓!你是侯爷了不起啊,就能随便进别的地方吗。你……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沈湛啪的一声关了门,头皮跳了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