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湛箭步出门,闵望牵马过来,少年跟过来,他方才的话还没说完,他们就打断了他的话头,这个时候接着说,“兄弟们也被人打了,对方还威胁我们说三天内撤走,否则以后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来打一次。”
“可报了家门。”沈湛翻身上马,少年也跟着上了马,摇头道:“没有。都蒙着脸,一上来就动手,但瞧着拳脚都是规规矩矩的练家子。”
他们都是野路子,和那些武馆拜师出来的人一上招就能分辨出不同来。
“去看了再说。”三个人出门,知府衙门的差役也紧跟着跑在后面。
闵望若有所思,问道:“爷,鲁大人他应该不会这么蠢吧,就算动了心思,也应该等您离开了济宁再寻个由头动手才是。”
“管是他谁。爷认定是他,就是他!”沈湛冷哼一声,道:“这事儿他逃不掉gān系。”
闵望一愣,顿时明白过来,沈湛根本不关心是谁动的手,眼下两件事,一,盐井的兄弟到底伤了没有!二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,都要把屎盆子扣鲁大人头上。
收拾一顿,打一顿!打怕了打服了,往后,莫说他们在济宁府四周开两口井,就是开十口,他鲁大人也得派兵去守着。
“爷高明!”闵望抱拳,佩服沈湛的反应能力,“这机会简直是天上送来的,顺手就弄死这个鲁大人,好告诉他,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动的!”
沈湛拍马出了城,喝道:“要是兄弟伤了,爷饶不了他们!”
两人前后出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