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姨娘笑着劝架:“都别说了。”又看着王姨娘:“姐姐何必呢,不过走走过场,也好让大太太放心。”
王姨娘根本不买账:“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,我告诉你们,谁敢踏进我的院子半步,我就有本事让她横着出去!”肚子朝前一挺,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
房妈妈瞧着情形不对,派了小丫头去问大太太,不一会儿小丫头附在她耳边回道:“王姨娘这样疯疯癫癫的那更不能大意了,就将香案锣鼓移到她院子外面,多少些纸钱贴些符表。”
如此,锣鼓就从东跨院的正庭,移到了王姨娘的小院前面,噼里啪啦声音比方才还大,房妈妈几乎将剩下的几十刀纸都烧在这里,熏的王姨娘母女在里面连连咳嗽。
终于挨到了结束,普宁师太连走留下话:“今日和孽障过招后,察觉此孽障顽固不化又法力高强,要连续做足七日才行。”
房妈妈连连称是,让婆子们通知各个姨娘。
王姨娘终于变了脸色,这样敲上七天她自己没事,孩子正在长身体怎么会没有影响,心思一转就开始满院子的嚷嚷动了胎气,肚子疼。
大夫把了脉:“胎位稳当,只是进补太多,需得当些才好。”
一句话让王姨娘气个倒仰,此招不行她就捧着肚子一路哭到大太太正房门口。
“太太,您宅心仁厚,求您救救我们母子吧,以后奴婢当牛做马,也会报答您大恩大德。”
大太太也说头疼,头上缠着抹额,炉子上也正煎着药,药味散了满院子,熏的王姨娘连连孕吐恶心,却不敢吐出来,憋的脸色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