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低低笑着,“手艺讲究的就是手工传承,要是规模化生产,那就变了味,这是踩着乔老底线了。”

“所以啊,他和乔家关系素来紧张,人家有个什么事,认识谁谁谁,自然不会和他说。”

傅沉哂笑,“后来乔老过世,乔家没落,他又逐渐发达,觉得乔老几个徒弟都是穷酸亲戚,以前有过冲突,又帮衬不上他,自然更不来往。”

十方,“谁知道中途蹦出个严望川,他现在估计后悔得想撞墙,之前瞧不上,现在怕是高攀不起了。”

傅沉拾起佛珠起身站在窗边,“严望川这人脾气不大好,宋敬仁这次怕是要吃大亏。”

他话音未落,就听到隔壁传来喧闹的音乐声。

这个楼层是房间,没住几个人,隔壁也就一个段林白。

“去看看他大半夜在干嘛?”

十方点头出去,一分多钟就回来了,“三爷,他在搞直播……”

真是一刻都不消停,刚从雪场出来,就浪起来。

“给我找人把他那屋的电源掐了。”

十分憋着笑点头,几分钟后,就听到隔壁传来扯着嗓子的叫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