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望川看向她,那表情分明在说:

这不是你该知道的。

乔艾芸偏头看着窗外,方才打人的手腕还生生作痛,要命得很。

可是彻底撕破脸,她的心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。

另一边

“……我叫严望川……”

这话一出,一辆疾驰在路上的捷豹,车子一歪,在宽阔的路上滑出一道优雅的弧度,继而平直行驶……

乔西延手指攥着方向盘,倒吸口凉气,幸亏这个点路上无人无车,若不然非得出车祸。

即便车子东倒西歪,坐在副驾的男人,一手捏着手机,一手把玩着刻刀。

垫在指腹间的刻刀往一侧倾斜,手指一勾,刻刀划破空气,滑出一道优雅的弧度,又稳稳落在他指尖。

指腹处粗茧厚实,手心都是老皮陈厚,伤口刀痕不计其数……

“爸——”乔西延余光瞥了他一眼。

“好好开车。”他盯着手机,有些懊恼,网络不好,有点卡顿。

乔西延也是急得要了命,他父亲前几个月得了几块心仪的石头,要根据石头大小纹理进行雕刻,石头极其难打磨,他已经快两个月没走出大门了。

云城的玉堂春出事,隔天有些收到风声的顾客去店内要说法,要求验玉石真假。

乔西延不得不去店内坐镇,就出门两个小时,父亲不知从哪儿就收到了风声,等他赶回家,他已经拿着刀冲出了房间。

一副要和谁拼命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