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看着傅斯年,一脸难以置信。

这种眼神在傅斯年看来,就是受惊过度,惊恐万分。

想到爷爷难得如此高兴,若是此事张扬出去,怕是今晚谁都不得安生,他蹙着眉,“不说,难道是要我开口?”

“年纪不大,心思要用在正道上,和聿修订过婚,和三叔什么关系,不清楚吗?”

“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断了。”

傅斯年这话说得很重。

若是宋风晚真是他所说的那种人,怕是要羞愤自杀,可是此刻听了他的话,有些哭笑不得。

她差点就笑出来了,憋的辛苦,脸都涨红了。

“看他做什么,三叔最讨厌这种事,他还能护着?”傅斯年冷着脸,他都说到这份上了,这姑娘居然还不走?

“三叔是什么人,不清楚吗?还等着他赶出去?”

傅斯年看着傅沉神色越发阴沉,无奈叹了口气,以为宋风晚今晚凶多吉少。

殊不知凶多吉少的人……

是他。

傅沉走到宋风晚面前,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,“最近不能喝凉的,刚热好,还温着,喝了正好睡觉。”

那语气温柔宠溺。

“嗯。”宋风晚接过牛奶,往他身边靠了靠,“怎么办,他好像误会了。”

傅沉抵牛奶给她的时候,傅斯年就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