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暖气太足,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,白净的脖子,喉结分明,就连手指都异常漂亮,动作更是潇洒不羁。

“先生,需要喝点什么吗?”服务生过去询问。

“不用,谢谢。”傅斯年抬了下头。

眉目深刻,轮廓硬朗,就是嘴唇太薄,天生寡情。

傅斯年感觉到有人在看他,猝然抬头,茶室内人不少,似乎没人在看他。

只是刚才偷窥的人,垂着脑袋,吓得大脑一片空白,心脏砰砰乱跳,忍不住红了脸。

像是个偷窥狂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再度抬头的时候,外面的座椅已经空无一人,等她追出去,那人早已没了踪影。

“那个,不好意思,我想问一下,刚才坐在这里的人,们认识吗?”她抓住射击场的工作人员追问。

那人是知道傅斯年身份的,但也不敢随便透露他的行踪,摇了摇头,“不认识。”

“谢谢啊。”她咬了咬唇,怎么没了?

她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兀自一笑,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。

其实傅斯年就是去了个洗手间,还想回去坐几分钟再进包厢,只是看到自己原先位置上坐了人,就停住了步子。

那人穿了平领红裙,掐着一截纤细的腰肢,露出白皙光洁的颈子和锁骨,有些招摇。

坐在椅子上,旖旎红裙遮不住两条白皙的长腿,就那么恣意露在外面,只是侧着身,看不太真切,周围不少男士蠢蠢欲动。

室内有暖气,倒是不冷,只是大冬天穿成这样,未免扎眼。

他转身回包厢,满脑子都是那抹艳色的红裙,心底暗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