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开车到云锦首府的时候,怀生正拿着磨牙棒逗傅心汉,沈浸夜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估摸着是在打游戏。

“哥,可算来了。”沈浸夜冲过去,活像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菩萨。

“怎么了?”傅斯年将提来的饮料放在一侧。

“小舅最近不知怎么了,总是折腾我,我再继续待下去,绝壁会发疯的。”

“不懂怎么得罪他了?”傅斯年挑眉。

这倒霉孩子,居然还没发现不对劲?

沈浸夜懵逼脸,“我哪儿知道,我什么都没做啊,莫名其妙,连车子都不让我开,大冷天,我骑脚踏车出门的。”

这也不能怪他,若不是傅沉亲口承认,他都不敢把那两个人扯到一起。

“哥,带我走吧。”

“我是坏人,会坑。”傅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沈浸夜愕然,他就那么随口一说,怎么这么记仇啊,难怪都三十了还是个老光棍。

晚饭前,傅斯年接了一通电话,特意去找了傅沉。

他正窝在小书房,桌案上燃了檀香,刚誊好的经文,墨迹未干。

傅沉写了一手极好的瘦金体,秀气漂亮,却又暗藏锋芒。

他看着本《清心咒》,听的却是《沙家浜智斗》,撩着眼皮看了眼傅斯年,“来了,坐。”

“外面都闹翻天了,还有心情听戏?整个京城都炸了。”傅斯年指的自然是孙家的事。

“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