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妧,侗文,俩怎么回来了,也不提前说一声。”老太太就这么一个闺女,当年远嫁金陵,她哭了好多天,大半年都没睡好。
“临时决定的。”傅沉的姐姐,单名一个妧,寓意美好。
“我一直和爸念叨俩呢。”老太太握住女儿的手,这眼眶还隐有泛红,“侗文啊,也赶紧进来坐。”
“谢谢妈。”沈侗文将行李箱放在一侧,和傅老打了招呼,“爸。”
“嗯。”傅老轻哼一声,看着不大愿意搭理他。
“说回来也打个电话啊,我让斯年或者老三去接们啊,从大门口走进来的?”
这两人回京通常都是坐飞机,若是无人去接,就是打出租到大院门口,再拖着行李箱走进来。
“一路走来正好透口气,坐出租闷得我都想吐。”
“爸妈,们坐。”沈浸夜急忙起身,弄得宋风晚也不好意思坐着。
“姑姑,姑父。”傅斯年也起身让座。
“行了,都坐吧。”傅妧扶着自己母亲坐下,偏头看了眼面色难堪的孙琼华,“我刚才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二嫂现在真的好大气派,到我爸妈这里发脾气泄火?”
“阿妧……”孙琼华气恼,怎么都没想到傅妧这个时候归家。
沈侗文是独子,傅妧又是傅家唯一的女孩,两家约定好,轮流过年,今年刚好轮到他们一家回傅家。
“孙家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,我们家傅沉方才也说得很清楚,也已经给足了二嫂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