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眼一眯,温声唤道:“司徒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云沉雅回转身来,笑意盈盈地将司徒雪望着:“你跟了我两年余,我尚不知你真名为甚,家在何处,年岁几何。”
这些私事,司徒雪从未跟人提及。这会儿背云沉雅问起,她的脸不禁微微发红。
“回大公子,属下本名阿雪,没有姓氏。司徒一姓,乃是入宫做影卫后,司徒副统领赠与属下的。副统领还另赠属下一个生辰,若按此生辰算来,属下今年十九。”
“没有姓氏?”云沉雅挑眉。
“回大公子,属下是孤儿。”司徒雪的声音平淡至极。
尾巴狼闻言,并不诧异。他淡淡“哦”了一声,回头看向湖面。
琼花小榭在湖水中央,虽被唤作“榭”,实际上却是个六角亭。小榭东西两侧都有平缓的石桥。石桥绵延,通向湖岸。
午过日斜,明荷偏苑来去的宫女仆役脚步悄然,见了手持“入院令”的人,只静静施礼,退至一边。云尾巴狼沿湖走一小段,不光不经意落在小榭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