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秦门主,一时不查,让沈公子在散步时身体出现不适,是在下失职了。”
“这是……身体不适?”秦焕之那边似乎噎了一下,握着刀柄的手松开,朝着脸色苍白的沈明渊看了一眼,语气犹豫道,“怎么散个步都能出状况,那你不赶紧诊治,愣着做什么。”
看样子,是刚才误会了什么,而后又被贺洵的三言两语说服了。
沈明渊喘了口气,干脆少说少错,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戏很足的贺洵,从这个仰视的角度,能隐约瞧见半垂的眼帘下若有若无的微冷笑意。
而后,贺洵便当着秦焕之的面在他身边跪坐下来,装模作样地切脉,而后拿出了方才夺去的那颗药。
“贺、何大夫。”沈明渊连忙出声,困惑道,“你这是……”
贺洵一手捏着药丸,小指轻勾,一股水流自他腰间的水壶中涌出,浮动的绸缎般悬于半空,将那药丸包裹在内,
“沈公子,讳疾忌医可是不好的,秦门主好不容易为你寻来这味灵药,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。”
秦焕之立马反应过来,“那灵药你留着没吃?”
沈明渊不说话,也说不出话了,贺洵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掐在他的下巴上,令人被迫张嘴,水流裹着药丸,不容他丝毫抗拒地涌进口内,又如同活物那般直往喉咙深处钻,直直将药丸推进胃里。
这般诡异的喂药方式,让沈明渊一阵红一阵白,咳嗽都不敢咳嗽了。
喉咙和食道被迫打开的感觉,实在是……太糟糕了。
贺洵有本事这样往他肚里喂药,就有本事动动手指便用半杯水将他呛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