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随时都可以,请坐。”我指了指面前的座椅。
她看上去有些纠结,眼神闪烁,就是不说话。
“您不必拘束,安娜她有什么问题吗?”我问。
“昨晚上,我陪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,贵府小姐的身上,有很多旧伤痕,我不知道……”她看上去尴尬极了,也不敢看我的眼睛,似乎在怀疑我是不是nuè待安娜的人。
我瞬间感到浑身的血都冷了,把报纸扔在桌上,几步冲到楼上安娜的房间。
“哥哥怎么了?”安娜收拾好chuáng铺正在换衣服。
我不由分说解开她的袖子,撸起袖管,然后一大片jiāo错的旧伤痕呈现在我面前,简直让我头皮一阵发麻。我愤怒的抓住安娜的肩膀,大声问她:“怎么回事?是谁gān的!珍妮夫人还是父亲,告诉我!”
安娜的脸上一片苍白,翠绿的眼睛涌出雾气。
黛西小姐也上楼来了,她搂住安娜对我说:“后背和腿上还有很多,像被人用马鞭抽的。”
“是父亲?”我震惊的说。
“不……”安娜摇摇头,忽然大声哭了起来:“是约瑟夫,他用鞭子打我,伊丽莎白也踢我,呜呜呜……有一次打的太重,我昏倒了,生了场病,病好后父亲就把我送去了学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