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一块离开印度。”他说:“你驻印的时间已经满了不是吗?”
“可是……还没有新的传教士被派遣来,科尔牧师自己忙不过来。”我说。
“新的传教士?”爱德华哼笑道:“不会有人冒险过来的,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,上次虽然幸运没有感染天花,可谁知道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,别忘了你妹妹,上次你可是都托孤了呢。”
爱德华一提到上次的事qg,我就窘迫不已,讷讷道:“别提过去的事了,我的朋友,是我大惊小怪了,你虽然充分领略了我的胆小,但不要总是嘲笑我。”
“谁是你的朋友?”他张开双臂搂住我,手在我身后不停的摩挲,还在屁股和大腿上流连。
自从误诊天花后,我整个人就落入了十分被动的尴尬局面。爱德华已经把绅士有礼那套扔到爪哇国去了,一见面就要亲吻搂抱,完全无视我的意见,甚至多次明确表达了想留下过夜的yu望,我被他霸道的姿态弄得焦头烂额。
“别……”我轻声阻止。
爱德华却紧紧抱着我,在我颈间吮吸啃噬,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,腿间的东西正蠢蠢yu动,我能感到对方的yu望也抵在我小腹上。
“不行,爱德华。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他停下来,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脸上。
“我……我还是牧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