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李冬青无不讥讽,笑着道,“你届时也可以这样帮我跟王妃求情,我要做大孝子,要服丧的。”
王苏敏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,闭嘴了。
“说什么都白扯,”李冬青说着,便跳下去,到了场上,喊道,“有人没!来战!”
火寻昶溟来的时候,李冬青已经打起来了,打得“哐哐”作响,花火绕遍全场。
火寻昶溟“嚯”了一声,说道:“谁惹着他了?”
他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袍子,上头绣了不少宝石珍珠,他皮肤白,穿上不俗,看着贵气英俊。
王苏敏说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火寻昶溟坐到他身边,看着下头的李冬青,说道:“回家吃饭。”
王苏敏视线扫了扫他的衣服,意思是:“穿成这样回家吃饭?”
“顺便见了个姑娘,”王苏敏说,“我爹娘听说李冬青都要成亲了,感觉有点着急了。”
于是俩人又去看下头的李冬青。
过了一会儿,李冬青一身臭汗地跑上来,问火寻昶溟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火寻昶溟说:“别提了。”
李冬青就果然不提了,他出了很多汗,躺在台阶上大口喘气,胸口上下起伏。
“听说,皇上出兵匈奴了,派了四个将军出去。”火寻昶溟说,“卫青、李广、公孙敖,还有一个不记得了。”
李冬青“嗯”了一声,胳膊挡在眼睛上,闭目养神。
火寻:“皇上看来,是一定要和匈奴分一个胜负了,反倒是江湖被放到一边搁置了。”
火寻过了一会儿,问:“你听到过宁和尘的消息吗?”
“没有啊,”李冬青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,“我怎么听说?长安城我可是一个熟人也没有了。”
“也对,”火寻说道,“本还打算向你打听打听,宁和尘怎么会没信了呢,自从去了长安,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。”
李冬青笑他天真,说道:“你想听‘宁和尘’的消息,当然不可能有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火寻昶溟也只是脱口问了一句,其实说完,就有些懂了,道,“他改名字了?”
李冬青说:“肯定啊,怎么可能顶着罪臣之子的名头在长安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