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黄河站在旁边,轻轻地笑了一声。楚服看了他一眼。
霍黄河道:“取决于你要多少。”
“别了啊,”楚钟琪伸手打住,“你是不是要去搜刮民脂民膏啊?”
楚服却道:“打个欠条来,不管你怎么弄钱去,反正新账旧账一起算,我为了帮你杀人,还被抓到大牢里了,你说该给多少钱?”
宁和尘也不讨价还价,示意霍黄河拿笔来。霍黄河转身去了。
宁和尘转头对他们道:“谈谈正事?”
楚钟琪一伸手,示意尽管说。
“知道吗?王苏敏被抓了。能不能想点什么办法?”宁和尘道,“长安城守了两万的轻骑兵,我和霍黄河,带着一个半死的人,冲不出去。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?”
“王苏敏?我不知道,”楚钟琪一愣,他一语中的,问道,“这是被伏了还是故意输的?”
宁和尘:“有什么区别?都得救。”
楚钟琪解释说:“我快半个月没进长安了,待在山上,不知道下头出了什么事。如果不是你找我,我不打算再掺和江湖的事了,准备安享晚年了。”
“奇门遁甲行不行?”楚钟琪问楚服,“你成吗?”
楚服伸手道:“给我一百金。”
楚钟琪一个脑崩儿弹在她额头上,说道:“想钱想疯了?要那么多钱怎么花?买男妓去吗?”
“你管我怎么花?”楚服莫名其妙地道,“你都要死了,还管我怎么花钱?”
宁和尘说:“可以。”
“你他娘的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啊?”楚钟琪服了,“你要抢将军府吗?!”
宁和尘神色恹恹,虽然没说话,但一脸你管我去哪儿弄,给你就得了的表情。
楚钟琪:“你俩是疯子吗?你俩就是这么把宰相给搞死的?”
宁和尘和楚服各自端起杯喝了一口茶水。
楚钟琪指着他俩:“你俩以后离远点罢,给人间留条活路。”
宁和尘:“你不如先给你兄弟留条活路。”
楚钟琪“哦”了一声,问楚服:“到底能不能搞?这是我兄弟。”
楚服单眼皮,脸庞瘦瘦地,长得冷艳,年纪小小,还有股孩子气,她说道:“有一个办法,叫移花接木,你还记得吗?”
“我想想,”楚钟琪说,“不记得。”
楚服:“就是月阴时,把王苏敏换回来,要找个活物来换。我需要王苏敏的头发和血,要一碗。”
宁和尘:“什么活物?必须是人吗?”
“最好是人,”楚服说,“如果是狗,它会叫啊,一叫就露馅了。”
“把嘴捂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