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如柏斜睨了她一眼,似乎在埋怨她怎么还没反应。
章之杏愈发想笑,太像了。
陆如柏太像泽阳了。
两人连这种主动服软露出脆弱一面的姿态都像极了。
但是他们却也太不像了。
泽阳是从最底层拼着一股狠劲利用着美貌杀出来的黑莲花。
他永远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漂亮脸蛋,笑里藏刀过河拆桥审时度势种种手段必要时他必用到十成十,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。
但陆如柏就如所有象牙塔里长大的公主般,被过多财富宠爱养大的玫瑰似乎总是脆弱一些。
他心思再深沉却也不能做到极致,正如现在,哪怕是“撒娇”,他的行为也更像是骄矜的命令。
章之杏拍了拍他的手,“少爷,现在您更需要休息。”
“是吗?”陆如柏不耐烦了,他一把扯住章之杏的手臂。
章之杏再次被他一把拉到床上,身子撞到软软的床垫上。
陆如柏笑了起来,脸颊的潮红愈发明显了。
他蹭着身体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。
陆如柏蹭了蹭她,鼻音浓重地说道:“我困了。”
章之杏动了动手臂。
陆如柏合上了眼睛,头埋在她的肩膀上,表情安逸极了。
章之杏道:“少爷,我接下来还有别的事。”
陆如柏有些费劲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,话音含含糊糊。
“管我什么事,躺好了别动来动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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