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只是讶异你年轻的外表下……”申公豹嘴角抽搐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“得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你是不是奇怪我年轻的外表下是一个两千多岁的老太婆？”

“……”没有回答，但是青儿知道她问对了。

“不要问我，我也不清楚，在我有记忆以来，我就是一直这样，从来没有变过！”淡淡才陈述着，此刻的青儿话里透着淡淡的哀伤。

看着这样的青儿，太公望心里一惊，他抚上青儿的脸，神色担忧道：“不管你的岁数是多少，你都是我太公望唯一认定的人。”

听着这众志成城的话，不知为何，青儿心里涌起喜悦之情，她虽不记得眼前这个少年是谁，可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。

“你真的和我师徒？是恋人？”望向那墨黑的眼眸，青儿眼里是询问。

“真的，我可以骗天下人，却不会骗你。”眼里闪着一丝伤痛，太公望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，这次他不会再去伤害她，骗她。

一次已经够了，如果他在来一次，那么他——太公望就是一个世纪大混蛋！

“你怎么了？”不喜欢他蹙眉的样子，青儿抚上那眉心。

盯着这两人，申公豹觉得自己如果在呆在这里当大电灯泡那就太躲不起他们了，于是他暗示了一下黑点虎和四不像后，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
握着青儿的手，看着那张已经不再像前几天苍白的面容后，太公望紧咬下唇，他觉得自己真是混蛋！

如果不是自己，青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如果不是自己，青儿不会忘记所有，甚至是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