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源没说话，只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鼻子，顺便转移话题，道：“你见过少主了吧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明毐看向前头，道：“等他出来，自己去看吧。”

恪源顺着明毐的视线往前头看去，那里面是毗邻殿堂的浴池。“少主在里头？”他问道。

“嗯。”明毐微微点了下头。

恪源挑眉，朝随侍在外头的四名侍女看过去，道：“你派去伺候少主沐浴的人都被请了出来？”

明毐低笑道：“咱们的少主喜欢男人。”

恪源意味不明地哼笑道：“真不愧是我们的少主，口味就是与众不容……”说到这里，他故意顿了顿，嗓音渐冷道：“不过，这兴趣最好别犯到我身上。”喜欢同性，无论在哪里都是另类的。

这时，浴池里头忽然传来一阵笑声，听这笑声好像还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“别乱动。”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里头传来。

恪源和明毐互相jiāo换了一个眼色，齐齐朝紧闭的浴池看去。

那名头戴着紫金珠花的美艳侍女在明毐的一个眼神下，抬手轻敲大门，道：“少主，奴婢们是否可以进来？”

“进来吧。”